女仆故意露着两个大乳喂奶文

清晨八点,晨光刚爬上窗帘的边缘。餐桌上摆放着温热的全麦吐司和燕麦粥,女仆艾米却穿着那件墨绿色的低领围裙,腰间的围裙兜沾着面粉,却刻意解开了最上面的第二个纽扣。她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轻微起伏,我听见瓷器碰撞的清脆声,她正在往奶罐里倒牛奶。
"少爷,"她突然转过身,举着奶瓶冲我笑,"今天的牛奶是三点挤的,甜度比昨天高了两成。"
我放下平板,在椅背上支起下巴。手机备忘录里存着五十六条关于女仆行为异常的记录,从第三天的围裙腰带卡扣松开三毫米,到上周二下午三点三十七分的假笑,她总在用某种让人坐立不安的方式完成本职工作。
(一)牛奶是她的暗号
艾米的倒奶动作总带着计算好的节奏感。先倒三分之一,停顿两秒,再补到四分之三的位置,最后用食指蘸过溢出的奶渍擦拭瓶口。这让我想起大学生物课上那些求偶的雌孔雀,她分明是在用牛奶做某种试探。
第四天早餐,她索性解开围裙兜的第三个纽扣。晨光穿过落地窗,在她胸骨下方投下一道斜斜的暖色。牛奶顺着瓶口溢出来时,她弯腰擦拭的动作夸张得不像话,以至于领口那抹粉色胸垫几乎要从蕾丝边里挤出来。
我盯着餐叉上的松露煎蛋,听见银器碰撞的清脆声。
"今天……牛奶有点凉。"
"马上加热。"她转身时后背的裙摆意外地晃动起来,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奶香,"我再去奶棚取新鲜的。"
(二)她总在我准备出门时出现
这个细节最反常。正常女仆会在八点半送外套,可艾米偏要等我系好鞋带推开门时,突然转身冲进电梯,怀里抱着装着温牛奶的玻璃罐。有一次她甚至故意撞上我的肩膀,奶瓶在掌心打滑,清冽的液体顺着指缝流进领带。
"抱歉,"她蹲下来收拾碎片时说,额角垂下来的发梢沾着温热的牛奶,"我去换件围裙。"
第三周的星期五,我把雨伞挂在玄关的钩子上,正要摁电梯按钮,突然听见包裹声从楼梯间传来。艾米穿着平时用来擦地板的白色工作裤,肩上斜挎着装奶罐的保温包,额头上沾着面粉,却笑得格外自然:
"今天牛奶是五点半刚挤的,带两瓶路上喝吗?"
我盯着她手里冒热气的玻璃瓶,数字显示屏幕的反光让瓶身泛起一层暖意。远处传来电梯门即将合上的嗡鸣,她突然把奶瓶塞进我的西装内袋:
"路上冷,喝点暖和。"
(三)茶杯里的粉色波纹
这种诡异的拉扯持续到第七天午后。我正在书房整理下周行程,突然闻到茶几上的苏打水泛着奶香。推开门看见艾米蹲在走廊转角,围裙兜里装着三个奶罐,她正在用随身携带的温度计测量奶温。
"三点挤的,"她听见脚步声,反而侧身让我看清她腰间别着的精密计温器,"刚测过,三十八点五度。"
我注意到她黑色的裤腰上别着粉红色胸贴,是这个月第三次露出这种颜色的配饰。阳光穿过镂空花窗投在她后颈窝,在第三颗椎骨的位置投下一道月牙形阴影。
"少爷要试尝吗?"她突然转过身,用手帕擦过瓶口递给我,"刚过滤过,绝对新鲜。"
玻璃瓶壁还带着体温,入口处萦绕着若有若无的体温余韵。我看着她清点奶罐的背影,突然想起手机备忘录里删去的第六十三条:
"10月27日15:03,女仆腰间别着粉色胸贴,与雇主外套口袋的玫瑰胸针颜色相同。"
(四)那抹粉色的来处
这天午夜十二点的门铃把我从潜水钟里叫醒。披着睡衣开门时看见艾米裹着墨绿色防风衣,怀里抱着装牛奶的保温箱,眼底泛着没睡醒的血丝:
"三点挤的牛奶,甜度比下午高两成。"
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,洒在地上的围裙兜反光。我这才注意到防风衣内侧别着同一个粉色胸贴,月光把表面的光泽晕染成雾蒙蒙的烟霞。她从保温箱里倒出玻璃瓶时,领口的第三颗纽扣随着呼吸节奏若隐若现。
这个时间的奶香格外浓烈。我听见茶水沸腾的声音,看见她倒奶时飞溅的白色液滴在黑木茶几上划出萤火虫似的轨迹:
"三点半挤的,"她的声音混着窗外梧桐树的沙沙响,"绝对新鲜。"
保温箱里还躺着第四瓶牛奶,瓶身凝着一层薄霜。我突然想起外套口袋里那枚粉玫瑰胸针,三年前母亲临终前戴在颈项的位置,和她腰间别着的颜色几乎完全重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