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 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完结了吗
摘要:夜雨拍打着老旧的朱漆门,沈鸢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暗纹。那些丝线里藏着她五岁那年的血迹,和着泪珠凝结在布料上,直到去年春天洗衣服时才被人发现。嬷嬷念叨着可惜,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 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完结了吗
          

夜雨拍打着老旧的朱漆门,沈鸢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暗纹。那些丝线里藏着她五岁那年的血迹,和着泪珠凝结在布料上,直到去年春天洗衣服时才被人发现。嬷嬷念叨着可惜了好料子,却没人注意到她眼底暗沉的阴影。
沈家大院今夜格外热闹。二少爷的生辰宴摆到后花园,水晶吊灯将月光切碎成一把把刀,割在沈鸢后颈上。她跪在二叔夫人的雕花梨木床前,任凭玉扳指擦过耳垂的钝痛。"不过是个哑巴炮灰,怪不得沈家拿你当条狗。"这话她听了上千遍,舌尖还是涌起铁锈味。
忽然传来瓷器摔裂的清脆声响。沈鸢弓着的背突然僵直,指尖深深掐进掌心。前院传来琴弦绷断的尖啸——那是祖父书房独有的琴声,紧接着是脚步如雷的杂沓声。她死死咬住嘴唇,直到腥甜灌满口腔,却仍没察觉眼泪已滑下颌角。
当沈家军营在院子里操练时,总会有寒光自箭靶上反射。那些淬毒的箭矢本该射穿稻草人,却总在划出弧线时略微偏斜。直到今年初冬,来拜访的商队马车轱辘碾过淬毒松针,连带三个不该死的人倒在地上。
沈鸢蜷缩在角落擦洗地面时,听见外头传来奢侈的银器碰撞声。"这哑巴炮灰的命可真金贵,"是谁捏着牙龈说话,"前日老军医说她接骨时抖了半根手指,如今倒是成了全府最受气的宝。"她盯着石板缝隙里渗出的血痕,突然想起三岁时祖父赏给她的那块玉佩。
最后一声响动是在戌时三刻。沈鸢抱着药罐蹲在厨房,看着伙计提着铜勺在火塘边打转。当热气裹着枸杞香漫上桌面时,她突然将药罐重重掼在地上。碎裂的瓷片裹着滚烫药汁,在油石板上画出猩红的蛇形纹路。
